余海没说话。
等到把一根烟抽完后,余海又点了一根瞥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大口烟后缓缓吐出,语气里透着疲惫:“坐吧,想知道什么?”
肖澄和苏鹤延在旁边坐下:“你们平时关系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那样吧……”余海声音闷闷的。
“沟通多吗?”肖澄问。
余海再次猛吸一口烟,让烟雾充盈在肺部后,再缓缓吐出,他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肖澄:“那,余书弈有什么事情会跟你说吗?”
余海再度摇头。
他还想再吸口烟,却发现自己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只能皱着眉将烟屁-股摁灭。做完后他掏出烟盒想再拿一只,不想烟盒里空空如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这样对着空烟盒发起呆来。
他的手抖得有些厉害,这是常年酗酒的人才会有的表现。
显然这段亲子关系并不算融洽,怪不得警方当时觉得余书弈的离家出走合情合理了。
但肖澄看着余海那一身抖不去的暮气,还有过度的苍老模样,或许在这位父亲的心里,余书弈的位置并不像旁人以为的那样无足轻重。
他凑近了余海,看着对方浑浊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凭借你对他的了解,余书弈会是那种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的人吗?”
“不可能。”余海的回答非常果断。
“他、他……我说不上来,但是书弈他不会是那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