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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

又一拳砸在玻璃上,秦濯像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他完全忘记今天是想来晓之以理的,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也要过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晕,阮乔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碰,谁也不能!

不管他和宝贝有什么矛盾那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怎么能有第三个人插进来!

他知道宝贝的耳朵有多敏感,轻轻碰一下都会塌着腰往他怀里钻,可是现在宝贝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男人舔了他却只能看着,秦濯感受到一个男人最大的屈辱。

“阮乔!”

防弹级玻璃的隔音和防震功能都极好,刚才第一拳的动静阮乔以为是幻听,现在才觉出不对来:“喻肆,秦濯在干嘛?”

阮乔推人的力气不大,但喻肆还是恢复理智退开了:“没事,在发疯,这儿的玻璃打不碎。”

一声声闷响传过来,阮乔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他已经把关于秦濯的一切封起来了,他的心对秦濯单向建起了坚硬的玻璃,不会爱也不会痛,他只是觉得这一声声闷拳不仅砸在玻璃上,也砸在他壁垒厚重的心上,他不疼,他只是能感觉到。

秦濯的臂力很好,常常喜欢单手让他坐在肩膀上,抱着他在小花园到处走。

玻璃不会碎,人的血肉呢。

喻肆:“别担心,服务生很快会把他拉开的。”

“我没担心。”阮乔下意识说。

喻肆没再说话。

片刻后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人都拦不住的秦濯面色阴沉双目充血一步一步向喻肆过来。

阮乔眼睛从鲜血淋漓的手上移开,率先挡在喻肆身前,淡淡说:“秦先生,您不是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