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公室内的气氛就异常僵冷了。
上次去秦濯家里的心理医生也在。
“你说等他没有遗憾了,就能从这种情境离开,”秦濯敲了敲桌面,“小时候该道歉的也道了,想怀孕现在也怀了,为什么还没有好。”
总不能等真的生出来吧。
医生耐心解释说:“秦总,虽然前两天我和阮先生聊过,但是切入心理是一个漫长的信任和了解过程,据我目前获取的信息,确实不能推测出阮先生为什么还没有康复。但我想,您也许可以。”
秦濯现在是最了解阮乔的人,如果他都不知道,别人更难知道了。
所谓弥补遗憾,按照秦濯理解,就是缺什么补什么。
可现在在阮乔心里,还有什么缺憾?
“他父亲走得比较早,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秦濯问。
医生摇了摇头:“我也按照这个方向推测过,但是在对话间我能感受到阮先生是一个积极向前看的人,这件事他已经释怀了,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秦濯沉默片刻,只好先带阮乔回家慢慢找原因。
阮乔这回过上了十足养生的生活,之前画画来了感觉经常熬大夜,被硬抗去睡觉也气得睡不着。
现在每天做慢操,一到晚上十点就准时去睡觉。
连带着秦濯的作息也老干部化。
前段时间把人折腾狠了,秦濯现在舍不得碰,每天抱小孩一样抱怀里睡,等人睡着再小心移开。
只是低估了孕期小o的黏人程度,就算睡着了也不能离开他的体温,单拉着手还不行,还要胳膊贴贴,大腿贴贴,惹得秦濯要百忍成仙。
盛晗又给阮乔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