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门口的那个蜡像是馆长,在刑具博物馆的大门处有他的挂像;走廊左侧第三个蜡像是我们在博物馆里看到的一只小鬼。”应辞说道,“光是这些,就足够让我在进门的时候打开录像。”
如果楚歌在的话,那就更方便些了,楚歌身上随身带的稀奇古怪道具,总有一个能三百六十度完美记录所有画面的东西,用不着用手机那么麻烦。
方拾一闻言眨了眨眼,应辞看得比他更细一些,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途径得到一样的消息结果,他说道:“别墅里的蜡像都是那个女孩捏的,只有门口的馆长蜡像,才是馆长本人。”
应辞微皱了皱眉,“本人?”
方拾一将早上的情况和应辞简单说了一下,说完问道,“你没有问过那个女孩么?”
“没有。我在那里没有多待,问题并不在那栋别墅里,之后我就离开了。”应辞说道,他并没有和那个女孩有多少沟通jiāo集。
他透过女孩房间的窗户,发现了一个极好的监控方位,不仅能看见女孩的一举一动,也能一览无余地直接观察到博物馆及其四周的情形,没有任何高大建筑物的遮挡。
这倒能解释为什么女孩会把家里每扇窗户的窗帘全都拉得严丝合缝,也许她早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都在观察着她。
她试图通过拉上窗帘的方法,隔绝开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睛。
“我原本只打算去那里看一眼情况。”应辞解释,他没有想到那里会放置最原始的陷阱,在他踏入其中的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自己撞进了陷阱里。
陷阱设计得十分jīng妙,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像是设计陷阱的人猜到了应辞的反应落脚,每一个环节的触发点都像是为他而设计,饶是应辞都觉得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