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新‘当爹’的人浑然不觉事情有误,药铺逛了几轮,滋补的药材买好,给宝宝的全套衣物,置办好几套,连同小摇床,小摇鼓统统置办整齐搁在屋里,万事俱备,只差两人的宝宝。
因白细涨乳一事,霍铮好几日没给他度量腰寸,自是不知他的腹部仍旧平平,圆润由余,却是由伙食滋补造成的。
白细一件件数着小宝宝的衣裳,忽上忽下心勉强踏实下来,专心等待肚子的变化。
盼望着,盼望着,一日,司徒小公子带他的小贝来到医馆,嚎道:“小白大夫,我家小贝它没有怀孕呀!”
白细放下手中毛笔,单手无意识地扶在后腰,“你说什么?小贝没怀有身孕?”
“是呀!小白大夫,你看错了,都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你看看小贝的肚子。”
小贝四肢摊开,软软的肚皮露出,并无孕肚的样子。
白细凝下神,“这……”
司徒小公子笑道:“小贝虽然没有怀孕,不过它的身子恢复了,毛不再脱落,胸腹也未再产乳,前两天我们家厨院来了位乡下的伙夫,他说兔子这种迹象称为假孕,并非真的怀有身孕。”
白细:“……假、假孕?”
司徒道:“没错,小贝并非怀孕,没想到小白大夫也有误诊的时候,嘿嘿。”
白细:“……”
司徒见他凝眸不语,急忙解释,“我来此并非想追究小白大夫出的错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我今儿过来,是想请大夫帮我将小贝给阉了。”
小贝此时尤不知情,天真的围绕四周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