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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心有不忍。

司徒叹息,“莫要怪我残忍,为了让小贝日后少受点罪,只得如此选择了。”

小贝:“唔~”

小贝是白细亲手阉掉的,送走司徒小公子,他坐在靠椅为自己把脉。

近三个月被怀孕一事冲昏头脑,身为大夫,他却没有给自己仔细探过脉象,尽顾着滋补肚里的‘宝宝’。

探完脉象,他的心哗啦啦凉了一截,反复诊了几次,无喜脉之象。

难道真如司徒小公子所言,他这是假孕?

想到三个月的种种皆是一场空欢喜,白细委屈地落了眼泪,捧着肚子不知所措。

傍晚霍铮来接人,温柔的亲吻他的面颊,掌心覆在肚间,“宝宝今日可安分?”

白细一听,强忍眼泪。

霍铮期盼又呵护的神色,实在令他不忍告诉对方事情的真相。

如果霍铮能当爹,一定是个很好的父亲。

白细决定将错就错,既然是个梦,那就暂时别让这场梦清醒,好让霍铮多高兴一段时间。

他用小软枕垫在肚子上,仿出孕肚隆起的样子,孕夫还会呕酸水,犯恶心,他模仿着做出那些该有的反应,幻想久了,当真想像着肚里有个宝宝在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