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朝风听着迷糊:“什么接盘女?--你从哪里听来得这些歪话?”
安解语气结,一不小心,就将她前世里看到的流行词说出来了,便侧了身,靠在床头的大迎枕上。--以前床上两个姜黄色绣白色玉兰花的大迎枕并排放着,可先前安解语发脾气,扔了范朝风的那个迎枕到地上,又踩了几脚。方才秦妈妈进来,都给收拾出去了。
两个人就在屋里僵持着。
范朝风坐在床沿,侧头看着安解语玲珑的背影蜿蜒起伏,却如玉笼冰罩一般,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势,便叹了口气:“今儿没跟你说清楚,就将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应付她们,是我不对。”又轻轻探手出去,搭着她的肩膀摇了摇,“你别生气了。”
安解语便转过身来,恼道:“你不想应付她们,就丢给我。这也罢了,你总得跟我说清楚是为什么吧。”又转身拿枕头旁的帕子在眼角抿了抿,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范朝风就有些尴尬,道:“一时着急。没有想周全就先走了。--确是我的不对,我给娘子赔礼了。”说着,就站起身来对安解语一揖到地。
安解语得理不饶人:“作个揖就行了?--要是作揖有用,要捕快做什么?”
范朝风无奈,只好继续求道:“娘子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就要将为夫关进大牢吧?”
安解语便道:“要我原谅你,可以。你得拿出诚意来。”
范朝风见她终于松了口,如获至宝:“没问题。你说怎样就怎样。”
躺在床上生气的安解语便眼珠一转,转身问他道:“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范朝风答得斩钉截铁,生怕说慢一些,安解语就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