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去打听肯定会被他们察觉。他们怀疑你的动机也很正常。”
“那怎么办?”刘福生急了,如果把他们都得罪了,这些人会不会到省城那边告黑状。
“不管他们。咱们还是赶紧做自己的事。”
栽完树没几日,居然下了一场大暴雨。
林炎城各个公社的人密切关注刚种下去的树苗。如果被风刮起,一定要多填土。
这场大暴雨持续了十几天。怀江县这边倒是不受什么影响。
主要这些树都是种在路边的。除了有点歪,把它扶正之后,重新栽也就行了。
但是陈山县就惨了。
瓢泼大雨的冲刷下,那些挖松的土全部沿着陡峭的山坡滚滚而下,一时间几条原本下雨时也清澈如明镜般的河水,通过这些人为的一松土,顿时洪流滚滚,泥沙俱下,山下流水的小溪也塞满了。
“听说他们要把小溪开渠呢。”
林炎城有原身的记忆,对种地倒是知道得很清楚,“他们开渠之后,再下几场大雨,估计河床得变高。到那时沿河的田一涨水就会变成了沙砾堆。原本的好田都种不了了。这谁出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