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见对面男子瞪向自己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知道他心里非常不爽自己抱这蝶儿,可是那又能怎样呢?蝶儿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蝶儿,我们回家。”冷言低头对蝶儿说。
“不可以!”坚定而低沉的嗓音。
蝶儿讶异的微张着嘴。冷言却是恍若未闻,仍旧抱着蝶儿往城内的方向走去。薛颢见冷言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脸颊的肌肉抽搐着。怒极的模样被从冷言怀中探出头来的蝶儿尽收眼底。
气吧气吧,最好气死你!蝶儿幸灾乐祸的同时从冷言怀中抽出一把纸扇对着薛颢吐一下丁香小舌又用纸扇遮住脸,一下移开一下又遮住,不停的变幻着脸色做出各种调皮的鬼脸。
薛颢的目光定在那把纸扇上。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
薛阳第一阁、手摇纸扇的公子、皖夕惊异的眼眸、白色长衫薛颢把这些画面连接在一起,眼前的冷言竟然变成了那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这冷言是在薛阳第一阁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衣公子!那么那个蝶儿她
“皖夕——”薛颢一声深情如潮水淹来的呼唤。
蝶儿感觉到冷言移动的身形明显的顿了顿才又继续往前。不由得收回纸扇望着越来越远的薛颢在她的视野缩小、模糊、消失
薛颢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竟意外的没有再追去。伫立良久,他也提步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