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心细起来真的是连身为女人的她都自叹不如。
“妈咪你的眼睛怎么红了?”窝在莫笙怀里的小丫头忽然开口。
楼伶回神,下意识去摸了摸眼睛,勉力挤出一丝笑容:“是有东西跑进妈咪的眼睛里了。”
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只有小孩子会信。
莫笙把女儿放下来,让她先去外面玩一会,小丫头应声点头,很快一溜烟没了影。
莫笙收回追随女儿身影的视线,走向眼眶泛红的小女人,放柔了声音问:“你怎么了?”
楼伶吸了吸鼻子,摇头笑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多愁伤感。”
莫笙双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身,灼灼黑眸望着她凝白清丽的脸蛋,目光专注而深情。
楼伶被他这样盯着浑身都像是着火了一样不自在,她拿开腰上的手臂,推开他转身继续手上的活,背上却忽然一沉,是他自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入了怀里。
室内暖气足,男人仅穿着一件衬衫,楼伶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腔里心跳的震动。
她喉咙发干,清了清嗓子,微微扭头对身后的男人说:“你妨碍到我做——”
猝不及防地吻落下来,夹带熟悉的气息钻入她呼吸里直灌胸腔,狂野又不失温柔。
她闭上眼,双臂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跟回吻,直到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如漆似胶的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莫笙以指摩挲过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嗓音微哑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