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背抵着透凉的玻璃,身子被完整地纳入晏辞怀里。
她站在西门外的右侧第二层台阶上,身前不远处就是蒙着细雨的花坛,晏辞就站在台阶下面。
时浅的手腕骨搭在晏辞腰侧,嗡着鼻子,因为身体的原因,鼻音明显,甚至有着淡淡的儿化音,“晏辞?”
说话间吸气的时候,小腹又是一阵抽疼,下面隐隐有滚热的感觉。
时浅白了一张脸,手臂横搁在腰上,略微弯了弯腰,身体小幅度的缩着。
晏辞搁在时浅腰窝后的手顿了顿,又抬起,随后犹疑似的再次顿住,隔了好一会才慢慢探到前面。
时浅僵了一下,轻哼了一声。
“嘘——”晏辞的右手虚隔在时浅小腹上,左手慢慢撑到时浅耳后,食指指尖在她的耳窝处滑过。
时浅的耳窝温热,晏辞的指尖微凉。
花坛后熏huáng的灯光明明昧昧,好似带了点烟雨江南的味道。
雕花楼舫,隔江传来靡靡之音,一段风流往事。
时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晏辞不轻不重揉捏的力度正好,手掌心温热的温度让她满足地差点喟叹出声。
时浅有些纠结,总觉得在学院楼附近做这些很不得体。
小腹的缩痛缓了很多。
时浅搭在晏辞腰侧的手动了动,滑到了他的腰后。
光.luǒ嫩滑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短袖,短袖似无形,手臂滑过带起簇簇火花。
晏辞半低了头,敛下长睫,渐渐停下了动作。
时浅贪恋那股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