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只敞开肚子等着主人揉摸小肚皮的布偶猫。
等了片刻,等不到晏辞的揉摸,一直埋头在晏辞怀里的时浅仰头。
头顶不远处是朦胧细密的雨幕。
隔着一层雨幕,熏huáng的灯光打在晏辞白瓷一般的皮肤上,像色泽极好的瓷釉。
他的下巴瘦削,眼尾总是似挑非挑,微微扬着,带了温家人特有的温润,本该是一双温柔的眉眼,他却偏偏带了股làngdàng风流气。
由于时浅站在第二层台阶上,而晏辞站在台阶下,因为台阶差的缘故,时浅抬起头就与晏辞平视。
看了一眼,时浅受蛊惑一般,湿润的唇贴了一下晏辞的唇角,只是还未退开就被反应极快的晏辞捏着下巴捉了回去。
晏辞长指捏上时浅的下巴,视线自时浅的眉眼滑过,最终停在她微分的唇上。
长睑俯的更低,狭长的眼尾挑开,晏辞未置一词。
时浅鼻翼翕动了下,带着唇瓣分分合合。
下一秒,晏辞咬上了时浅粉白的唇瓣,喉咙间声音含糊,“崽崽?”
时浅有些喘不过气,“嗯啊?”
晏辞手掌撑在时浅脑后,吞吐着时浅的唇瓣,咬着她的下唇,舌尖扫过她的齿尖。
“别总那样看我,我忍不住。”
我忍不住。
时浅下唇被晏辞咬得狠了,木木的疼。
晏辞是只喂不饱的小崽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她稍微动动,就能引得他这样。
就像学生时代,高中的时候,在他嫂子兼班主任的眼皮子底下,他都能变着花样折腾她。
高二上学期国庆假期后,十月份的天气渐渐转凉,暂时放飞了三天自我的学生们在第一天的早读课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