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菲的同桌很快回来了,孙菲菲搬走自己的小凳子,让她同桌坐了进去。
前面很快传来讨论化学题目的声音。
时浅尴尬的不行,有些无措。
晏辞在看窗外。
薄光折she进来,时浅的余光瞥到晏辞的耳垂,一层虚光中透着粉红。
许久。
临近上课的时候。
时浅揉捏的橡皮,没看向晏辞,却问:“晏辞?”
晏辞偏过头,没出声。
时浅手里的橡皮快被她搓下了一层皮,试卷上积累了厚厚的一层橡皮屑。
“你——”时浅问不出口。
“嗯。”
“……”时浅手里白白胖胖的长方形橡皮身子被捏的一分为二。
时浅的耳垂红了彻底,眼尾泛了轻红,清冷的眉化开少许,带了烟火气。
委委屈屈的模样。
晏辞舌尖轻抵了下唇角。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刚才的一幕。
清且淡的体香,细长的白色肩带,奶白的肌肤,深陷的锁骨……
如含苞待放的伶仃骨朵。
身畔,少女的红唇开开合合,就是不闻半点声音。
晏辞很不耐烦,喉间微微有些痒。
上课铃声响起。
没找到解决办法的时浅像是破罐子破摔,坐直了身子,视线移到了黑板上。
腮帮子像塞满坚果的小仓鼠,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