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班长!”离老远传来一个呼喊。
时浅看向声源处,只是没出声。
一个男生抱着厚厚一摞书进来,放到了讲台上,冲时浅喊:“班长,本子我搬进来了啊,我先去上个厕所。”
本子?
时浅一时还在状况外,她来那个的时候反应一向迟钝。
那个男生的同桌,也就是时浅的前桌解释着:“英语作业啊,你傻了吧?”
理化班男多女少,但关系大多很好。毕竟一堆大老爷们,女生不抱团抱紧点,可能会在一群大老爷们中冻死。
“我准备下午去搬来着的。”
“多大点事,他听写没过,被喊到办公室重新听写,顺手的事。”时浅的斜前桌孙菲菲脚勾过凳子,在时浅对面坐下。
“咋样?”孙菲菲突然凑近,压低了声音问到。
“还好……”
其实她不好,很疼。但是疼习惯了,好像又还好。
“哦哦,我和你说上次那款红糖水……”孙菲菲小声说到一半,余光一瞥,表情有些不自然。
时浅听着,看到孙菲菲表情,“什么?”
孙菲菲“嗯啊”了一声,声音压的更低,“你肩带——”
时浅:!!!!
反应过来的时浅低头,迅速整理了下衬衫领子,动作很快,幅度很小。
整理的过程当中,时浅表情未变,眉目清清冷冷。
孙菲菲一边帮时浅挡住不存在的他人的视线,一边感叹:“浅浅,你好淡定啊。”
时浅:-D
理好领口,时浅扶着桌角,突然想到刚才的一幕。
晏辞似是不耐烦,抿唇别开视线。
好像不是因为不耐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肯定是看到了她的肩带。
时浅表面上淡定,心里想拿头撞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