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班长的性格有点奇怪。
奇怪的有些可爱,明明有些是她想要的,但她不会说出来,更不会主动去要。
她会觉得得不到有些难过有些失落,但她就是不说。
完完全全是被动的一方。
等着别人主动,她缩在她的小世界里,窥探着这个世界,假装不在意。
“不、不动了。”
“嗯。”
夜风愈发的凉了,树叶簌簌落下。
时浅一手握着果茶杯,一动不敢动,乖乖地任由晏辞拿捏着她的手。
孙菲菲和杨怀宁应该看不见吧……
感觉太刺激了。
刺激吗?刺激的。
身后不过一米远的地方就是班上的同学,像什么……
像偷.情。
不同于晏辞的闲适,时浅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竖着耳朵听后面那俩人毫无营养的双人相声,时刻注意着身后的情况。
“怎么了?”晏辞瞥了眼孙菲菲和杨怀宁俩人,问时浅。
“他们俩人好会说。”
可不吗,互相抬个扛都能扯上刚学的政治,饼哥听到说不定感动到想哭。
晏辞扯了扯唇角,开口:“杨怀宁是打剑纯内战出生的,至于孙菲菲……听过一个笑话吗?”
“什么?”时浅眼巴巴地看着晏辞。
晏辞被时浅的小鹿眼看得有些心虚。
太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