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温温热热的,她的手纤小而湿润,握上去像块暖宝宝,很舒服。
右手全部被她拉了进去,被校服袖口包着。
晏辞盯着看了一会,唇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啧。
小火苗滋啦一下,又灭了大半,剩下零星半点火星子。
跟着晏辞的手掌心似乎是被什么粗砺的东西磨了一下,像是硬质的塑料包装纸,大半截子磨过他的手掌心后,躺进了他的手心里。
“好了。”时浅说完,将手拿开了。
手边的温度跟着一降,没了被笼在袖口中的温热。
晏辞的手心里躺了块彩虹糖,糖纸很好看,在灯下泛着粉蓝的色,小小的一个。
晏辞:“……”
他不想要糖。
“他和我说,那些话不是他说的。”时浅重新拿起笔,准备写试卷。
“你也信?”
“为什么不信?”
“……”晏辞捏着手掌心的彩虹糖,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单纯的和什么似的,容泠说的话也信。
“一日三餐,有糖更好。”
晏辞:“……”
时浅成功把天聊死了。
日子过的很快,在铺天盖地的试卷下,连流言和八卦都失去了吸引力。
只是每一科老师点容泠起来回答问题的次数逐渐增多,容泠的存在感一下子qiáng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