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话音刚落,听见了一声笑。
晏辞的。
和以前一样的那种嗤笑,带着蔑视。
晏辞放在撑在额角的手,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桌面上点了点,看着时浅。
小崽崽刚才和容泠一前一后回来,当他没看见吗?
那副明显压着气的模样,当他感觉不出来吗?
他是死的,女朋友抱了这么久,什么心情他能察觉不出来?
眼眶都是红的,他欺负狠的时候,小崽崽的小鹿眼什么样子他不知道?
感情容泠把他的话是当屁,柿子专挑软的捏?
晏辞表面上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漫不经心样儿,但心底里已经起了一层火。
扫了眼前面的前面坐着的容泠,晏辞眼皮子耷拉下,舌尖轻抵了腮帮子。
放下笔,时浅将手缩到校服袖子中,搭在桌子上的手滑到了桌子底下。
缩在校服袖子中的手指动了动,似乎勾引着晏辞。
晏辞薄薄的眼皮子往下撩了一下,似乎不太买账,嘴上问着:“你就这点儿本事?”
每次都是这样,惹他急了就开始软乎乎地讨好他。
大喵不慡,时浅还是很乐意哄他的,耐心十足,“你要不要?”
要。
嘴上问着你就这点儿本事的大号娇气布偶猫晏某人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给了回应,将手挪到了时浅的校服袖口处。
N中的冬季校服很大,手缩进袖口内,外面还能空出一节。
女孩子的衣料上带着清淡的香,连布料都变得柔软起来。
晏辞的食指被时浅的食指勾住,一寸一寸地被她引着往自己的校服袖口中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