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进来,在她的腰线处,贴着短裤游弋。
时浅头枕在靠背上,手指抓着晏辞的胳膊,喘.息。
又热又难受。
耳边他的喘.息声重了又重,像雪地里摩挲的碎颗粒,喑哑又带着磁。
见时浅不答,晏辞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又顶了一下,问:“你想怎么动?”
隔着短裤,时浅被顶的眼眶发红。
真的太坏了。
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腿、腿麻。”
晏辞笑,极轻缓的笑。
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中抽了出来,晏辞直起身,手掌撑在膝盖上,躬身坐在沙发上,偏头看时浅。
大概是觉得好玩,晏辞又笑了一声。
时浅在他的注视下,飞快地把腿抬到了沙发上。
抬手又抓了个抱枕,紧紧地贴着沙发,看他。
“说吧,你和我回家要gān什么?”晏辞拿过被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玩了一圈。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来着姨妈,要和他回来。
他想gān,也没那么畜生啊。
“不gān嘛啊。”时浅抱着抱枕,屈着膝盖,坐起来,问:“你不难受吗?”
她一直都很想问这个问题。
从毕业的那个暑假憋到现在,他真的一点儿都不难受吗。
问题是个好问题。
还挺有深意。
晏辞听了,把打火机抛了回去,头微仰,舌尖抵着腮帮慢慢扫了一圈:“你挺会皮。”
小崽崽越来越皮,完全没认清自己什么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