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志达一声令下,刘势光对手下点点头,易宣身后立刻有两个人上前作势要将他按住。
罗彪见状想去拦,却被另外几个人拦腰抱住。他膀大腰圆的,阻拦他的人比对付易宣的多出一倍。
“詹志达!你他吗敢动易老大的儿子一根汗毛,他出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彪,等老易出来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到时候你和这小子还在不在都不好说。更何况,老易也未见得多爱这个儿子,我倒是记得他以前更疼他那个女儿多一些。”詹志达冷笑一声,“你放心,到时候就算老易怪罪下来,我也不会把你供出去的。呃!”
詹志达说着,突然眼前一黑,咽喉处传来一阵剧痛。
易宣站在茶几上,宽阔的后背挡住了詹志达面前所有的光线。
“你话很多啊。”
他声音冰冷,居高临下的眼睛阴郁至极。
没人看到他是怎么冲过来的,他速度快得连詹志达身边的刘势光都没来得及反应。
“你找人搞我?老东西,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易宣面上一派风平浪静,他只消再用几分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詹志达的喉管掐断。
詹志达“呃呃呃”地向刘势光投去求救的目光,但刘势光却好像压根就没看到他被挟持了一样,摆了摆手指,抱着罗彪的那几个人就放了手。
突然得了自由的罗彪一屁股跌坐在沙发边上,他现在有些懵逼。
詹志达和其他那些股东都是上了年纪的,怕死。詹志达没有反抗的能力,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也只会拍着大腿让易宣赶紧松手。
这时候刘势光给自己和罗彪倒了一杯酒,罗彪没喝,他端起来抿了一口,五官瞬间皱了起来:“啧,真酒!现在还有酒吧卖真酒呢,真是傻子!”
罗彪闻言更懵逼,就连脖子上的金链子都没那么闪亮了。
詹志达不能呼吸,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手脚开始乱蹬,刘势光不耐烦地往旁边挪了挪。
易宣侧眸睨了刘势光一眼,随手一推,詹志达就倒在了沙发上。
“咳、咳咳!”
“詹董、詹董,你没事吧?!”
易宣跳下茶几,冷道:“一周时间。你不走,我找人抬你走。”
他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没人拦他,没人敢。
詹志达摊在沙发上捂着喉咙,身边的人太聒噪,他大力推开一个,愤恨的目光直射向刘势光。
他哑声喊:“刘势光!你什么意思?!”
“我说詹董,你是不是忘了咱辛哥和易老大是怎么起家的?他俩的儿子姑娘能是省油的灯?我看你是这两年舒服日子过惯了,就你还想搞他?”刘势光翘着二郎腿,耸了耸肩:“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真还没一个小屁孩有魄力。”
詹志达的脸色本就不好看,他这话说得让他脸色更难看。
“走,彪子跟哥喝酒去。”刘势光说着拍了拍罗彪的肩膀,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衬衣扣子,“詹董啊,我劝你还是趁早歇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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