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场戏下来,戏台子上已经被撒了一地金银。

时辰已然不早,赵媛可扔了几个银锭子,对钟语芙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钟语芙看到戏台子后面一角,露出一点子戏服,而慎郡公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倒是露出的更多,本就驼着的脊背似是弯的更多。

倒是和传闻一样,这位荒唐到极致的宗亲闲散郡公,断袖之癖又发作了,似是在纠缠陈瑞良。

钟语芙目光收回来,“我还有点子事情,想和陈伶官商量有些事情,媛可可否帮我做掩护?”

赵媛可点点头,“好呀。”

她从腰间抽了侍讲府的令牌,转身吩咐丫鬟,“去,将陈伶官喊来,报我哥哥的名讳。”

待陈瑞良进来,赵媛可主动避到外间,阖上门。LJ

陈瑞良见是钟语芙,眼里有意外,又很快恢复神色,行了一礼。

钟语芙漫不经心拨弄茶盏,问,“陈伶官最近可是被烦事缠身?”

陈瑞玲规规矩矩回,“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人不被烦事缠身。”

他话音落下,听见门窗啪一声阖上的声音。

本能的抬起头,便见钟语芙已经起了身,一只素手还搭在刚刚关上的窗扉之上。

菱花窗遮了光,光线略暗,映的她的瞳色更黑,深渊一般,“陈伶官,本夫人同你做个交易吧。”

问句,却是平述的语气,陈瑞良倒是拿不准了。

似是在说--你没的选。

第22章 .

她堂堂超品侯爵夫人,一品诰命,手下能人无数,能需要自己一个下九流的伶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