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挤着五个心有郁气的女子,那声音并不避讳地传进屋里:
“头两个月说什么宁死不从,瞧,那狐媚子的段,我都不及她呢?”
“谁说不是,只怕也是什么窑-子里出来的吧?”
“嗤,对二公子倒是毫不软,说砸就砸,怎就往陆世子身上贴了呢?我瞧自重是假,看不上二公子是真。”
“这人啊,哪能抵得过金银钱财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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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葶紧紧咬住唇,一行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过。
窗外的风簌簌而进,吹得她一个哆嗦,仰起一头泼墨似的长发,抱住了身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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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声起,已是子时。
陆九霄不知哪里来的怪癖,做这事时,不喜发出半点人声。
哭声也罢,娇吟也罢,通通不许,无情至极。
如此想来,那夜念她初次,他竟还算容忍了。
沈时葶这回也不敢咬他,只好用背捂了唇,时不时哼出两声,又急急忙忙堵住。一场欢愉下来,那嫩白的背竟是层层叠叠的牙印,好生难看。
男人一只摁在她小腹上,略有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肚脐,他好似对这一处嫩肉情有独钟。
沈时葶也不敢动,任他揉捏。
忽的,只听他低头道:“这两日,伺候过别人吗?”
他似只是随意一问,口吻轻轻慢慢,像是一阵风刮来,而她的回答是与否,也无甚在意。
而事实上,确实是随意一问,确实也是无甚在意。
可身侧的人朝他摇了那两下头,却着实让他意外。
他凝了她两眼,却没多问,只拍了拍小姑娘那柔软的肚皮,示意她起身。
沈时葶从琼娘那头打听到不少与这位世子爷有关的秘事,其一桩便是,他从不许人留宿,就如同不许人在他身下哭一样,霸道又无情。
换句话说,这个男人在兴头之上不认人,在兴头之下,亦是不认人。
沈时葶懂得何为见好就收,他一动作,她便爬起了
身,捂着胸口,弯腰从他身前越过,伸去勾帐下的小衣。
陆九霄看着眼前的一片柔白的美背,忍不住伸抚了下那块凸起的骨头,他笑了笑道:“你偷我东西,还偷上瘾了?”
话音落地,他指尖下的那块骨头都僵直不动。
男人忽的拽住她伸出帐外的胳膊,掰开她拽着小衣的那只心,里头赫然躺着一块刻着“霄”字的藕黄色平安扣。
像是被人捉了赃,小姑娘那张脸忽红忽白,五颜六色的,竟是比在他身下时还要精彩十分。
“说话。”陆九霄颠了颠的玉,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