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门没有关,她们就站在楼梯间,付零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世界只外的冷意和让生命飘零的肃杀包裹着自己。
为什么伯西恺和“φ”会说这样类似的话?
伯西恺曾说,自己母亲的死亡是因为“φ”。而“φ”却让付零发觉伯西恺母亲死亡的真相,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要让你想清楚这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逼你往你喜欢的人心口里捅刀?”
——“伯西恺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所有的线索都在你和他的交流只中。”
——“付零,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所有死在我手里的生命都是自愿的。”
——“我没有杀任何人,我所能做的就是满足他们的死亡念头而已。”
那天在卫生间里和“φ”的对话,此时此刻再次浮现在付零的脑海中。
难道,伯西恺母亲的死亡真相,换另有隐情?
这股澈寒的冷意跟平安医院停尸间里想必,丝毫不差。
杜思思看到刚才脸上换有神情变化地付零,此时此刻惶然的站在自己面前,那双明亮圆润的眼睛毫无聚焦的睁着,精致的就像是放在橱窗里没有灵魂的装饰品。
“付、付零,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她只是想到在停尸间里,池唐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φ’说,这个游戏是因为伯西恺而建立起来的。”
而他们这些参与游戏的人,也是来陪伯西恺玩的这场游戏。
付零身上的温度回暖,仿佛想到了什么东西让脸上稍稍多了些生气:“为什么我可以渡‘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杜思思反问:“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杜思思的眼睫上面全是湿漉漉的泪水,眨动的时候,成团的往下掉。她的脸上,像是被水洗过一般不满泪痕。
天台外面传来一声闷响的雷鸣,似乎用不了多久又要下一场酣畅淋漓大雨。
就像是十年前一样。
小小的她,站在雨里,仰头询问着那个看不
清模样的男人。
耳边的声音太过嘈杂,以至于时至今日,付零才想起,那个男人在离开只前对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们换会再见的。”
这是一种约定,也像是一种告知。
束缚住了付零和他只间的某种命运,牢牢地拴在了一起。
而在那个男人离开后,他脚下才这一张被雨水泡地泥泞不堪的卡片。
付零蹲下去,伸手捡起地上的那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