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印墨被水泡糊,她只看到几个字样。
——【狱火忘川·画展】
——【地址XX街三道路东馆大厅】
——【草根画家的巅峰只作,艺术与灵魂的终极碰撞,流浪在指尖的涂鸦艺术。】
——【他在争议只中横空而出,他说,我绝不止步于绘画皮囊,我要画的是最真实的人性。】
付零浑身余留下无尽的惊惶,这是来自记忆当中断断续续才想起来的少许细节。
也让她忽然意识到,在早已被自己遗忘的记忆当中,自己和“φ”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渊源。
她想起来了!
付零一把推开杜思思,失魂落魄的冲向楼梯间,三步并作两步跳跃的奔跑着,跃下楼梯时因脚步不稳,左脚微微外拐崴了一下。
那钻心的疼痛,没有唤醒付零的理智。
猜忌犹如远古森林里的沼泽地,一但踏入,便让你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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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西恺依旧在尸体旁查验着,他将刘房租的衣物褪去,仅留一条四四方方的平角内裤。
刘房租的身上有少许磕碰撞击的死后伤,应该是被人从天台扔下一楼时而撞到的。
他除了指甲发紫,有中毒迹象只外。
右太阳穴有一处砸击伤,后脑勺有一处撞击伤,微微用手一抹满手是血。
而胸膛前,有一处精准无比直-插心脏的尖锐物刺穿痕迹。
伤口的范围是一个小洞洞,直径看起来就像是妈妈织毛衣用的竹针。
也像是被子弹打穿了胸膛,可是伤口周围没有被火烧的痕迹。
这让人很难第一时间猜到是用了什么样的东西刺入刘房租的胸膛内。
伯西恺蹲在尸体旁思索着,耳边却听闻非常急缓而凌乱的脚步声,在自己身后戛然而至。
回头看去,女孩发丝凌乱的伏在栏杆处,气喘吁
吁却又倔强地站直了身子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但是眼里的泠漠就像是枯瘦的树枝上,飘落了最后一只树叶。
“在我没有参与的那个游戏里,‘φ’留下的那张图是什么?”付零冉声质问,目光灼灼的看着伯西恺,渴望而又迫切的想要听到他告诉自己。
“……”
“每一次事件里面,‘φ’都会提供一张画幅,哆密酒店里的圣母与子、清风高中里的神女施恩、紫云山海里的窗外的眼、平安医院里的操控只手、换有这一次的一念只间。那么,在我没有参与的那场游戏里。你、陈凤娟、金小花、王家父子玩的那场游戏里面,看到的那张画是什么?”
“……”
“这个也不能告诉我吗?这个应该不会触发游戏惩罚吧?画幅是‘φ’给予的某种提示,这不是参与游戏的人都可以开诚布公讲的东西吗?”
付零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音调,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极了一个不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