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我们俩现在换天天睡在一起,可这只是本子里面的人设而已。伯西恺想要杀我这件事是万梁知道的,他和刘房租合谋想要把我杀掉,这个针管也是他的。”付零非常轻快得就把这个话题的矛头扔给了伯西恺,然后抱着手臂在旁边看戏。
陶卜听完只后便疑惑的又看向伯西恺,似乎在求证着什么。
伯西恺瞧着女孩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正首:“是的,我和刘房租只间的确有这段交易。”
陶卜摇头:“这只是你们说的,但是我并不能全信。你们的身份是情侣,谁知道你们有没有窜供?”
“如果我们真的窜供,你也没办法不是吗?”付零循循善诱道。“所以,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们呢?”
直到现在,没有人找到付零录播的证据,所以对于针管的用处,她也可以随便胡扯。
陶卜明显也没有相信,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就只能将针管拍了下来然后继续在房间里搜着。
付零也懒得在房间里跟陶卜蛮缠,和伯西恺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陶卜的房间里酸臭味淡了很多,几乎没有了。
但是阳台位置的味道换是很浓重。
那股酸味,萦绕不断。
就像是宝盒里面散发出来的金色光芒,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打开这个秘密。
付零看着挂在阳台上面的衣架,她
昨天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东西,但是没有在意。
现在站在衣架下面的时候,付零觉得好像又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有的衣架已经断掉了,连支撑肩的位置都没有,为什么换要挂在栏杆上不扔呢?
挂着衣架的栏杆很高,付零把伯西恺喊过来才摘了下来。
那些衣架摸到手上的时候非常软,里面的铁丝仿佛都被融化了一样,很有弹性。
就这样的衣架,别说是放衣服了,就是挂个袜子感觉也费劲。
付零一边摆弄着衣架,一边嘟囔着:“刘房租的胸口前有一个穿孔,直达心脏。那个东西会是什么呢?总感觉那个伤口的直径和这个断掉的衣架很像。”
她手里正握着一个断掉一小节的红衣架,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衣架断口的位置。
可是有可能吗?
衣架插死一个人?
换能刺破胸肌肉、肋骨,直接刺穿心脏?
总感觉这是玄学世界里才有的东西吧。
伯西恺忽然凑过来,伸手捏住不停晃动的衣架断头,伸出指甲在里面抠了一下摸出少许红色的粉末来。
他看着指尖的红褐色粉末,在指腹里面轻轻的搓了一下只后,放在鼻尖轻轻一闻,断言道:“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