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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铎拿凉水泼了一把脸,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他惯会做聋子瞎子哑巴,必要的时候……也会做个“傻子”……

说到底这些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现在只是一个远离京师、被扣押在外,弱小无助又可怜的钦使罢了。

有心无力啊。

有、心、无、力……

他来来回回的念叨了几遍这四个字,然后干脆利落的把方才的联想连同对这位谢将军身份的猜测一块儿踢到脑海的角落里、试图忘得越干净越好。

他从来都明白一条朴素的道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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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京城传来昌帝病重的消息。

而早在三年之前,那位叱咤草原的雄主巴尔合台已经先一步病逝了。

那年,楚路也并未客气,在拿到这位大汗病重情报的第一时间就整兵北上,一举收复了剩下的失土……很难说这位草原雄鹰到底是病死的,还是得知兵败消息怒急攻心、被生生气死的。

巴尔合台病逝之后,因为这位首领强大的个人号召力聚集在一起的草原各部霎时分崩离析,就连他本人的部落也因为儿子之间的互相争夺而分裂。

这样的情况下,楚路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人驱赶到了草原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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