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龙很是不客气的冷笑道:
“何为实干?何为空谈?
纲举而目张!
我等结社,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不过是想着高屋建瓴、举纲而已。
哼哼,纲之不举,何来目张!
王驸马,你对何为纲,又是怎么看的?”
王国梓:……这个陈子龙,要不是看你在国家大义面前还有点节操,谁稀的去搭理你!
“好一个纲举目张!
在我看来,最大的纲,可以总结为两个凡是:
凡是有利于大明富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对老百姓福祉有帮助的举措,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这就是我的纲!
不知道陈先生对此,可还满意?”
陈子龙:“……”
王国梓的这一句,算是彻底噎住了他。
好在他在几社中,也锻炼出了几分口才,遂顺着这个意思往下说:
“王驸马所言极是。
眼下就有一件急事,做好了有利于大明和老百姓。
不知王驸马可愿去做?”
王国梓:“……”
他此时也有点愤怒了。
合着什么对大明和老百姓有利,都是你们东林可以一言决的?
你他么的真准备拿老子的话,来堵我的嘴?
你是不是真拿我当傻子来忽悠?
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怪我放大招了!
“哼哼,陈子龙,你口口声声说:
奸相在朝,野有遗贤!
你可知道,为何朝堂纲纪败坏如斯?
那都是你们东林党做得孽!
我今天就细数东林的四宗罪:
其一,破坏官员考核。
京察和外察,本是为了择优劣汰,奖勤罚懒。
可自东林创始人顾宪成当了吏部考功主事后,便在官员考核上做了手脚,以个人好恶公报私仇、排除异己,使官员考察失去公正性!
大明之所以纲纪败坏,就是从东林党擅权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