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好说,被发现了,小丫头最多骂他两句,跟他发一发脾气。

现在时期敏感,只会让那丫头认为,他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她。

严浩:“......”

傅司九冷漆漆地盯着他,一字一顿:“二、百、五!”

严浩:“......”

算了。

这小少爷一向拽炸天,却被小姑娘骂的大气不敢出,窝囊的恨不能跪人家车边。

勉强。

原谅他吧。

冯芜打算从阑玺搬出去了。

之前搬来这边,原本就是冲着傅司九。

现在两人分了,人家即将要订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处处都很尴尬。

妈妈留给她的两套房子在东边,有一套租客刚刚退租,冯芜不想折腾了,准备请人去打扫一下,自己搬过去。

第二天下了雨,雨水淅淅沥沥,每年清明节前后这些天都是潮湿的。

一大早,冯芜撑着伞去了墓园。

墓园安静,雨水敲击到伞面,空气氤氲着薄雾,数不清的墓碑似隐似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