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喝个干净,但还剩下一口,实在喝不下去了。

她喝的都有些想吐。

不好喝。

周宴绅眉头青筋跳了跳,男人唇角微挑。

有这么难喝?

他端起她剩下的一口,淡淡尝了一下。

姜笙无辜看着他,“周叔叔,你是哪里买的汤,怎么这么难喝啊?”

周宴绅眯眼。

他抬手放下,“我熬的。”

姜笙,“……”

当她没说。

姜笙烧退了,坐上男人的卡宴。

周宴绅降下车窗,男人抽着烟,敞着车门。

西京多雨,他骨感的手指淋着点儿雨,被路过的野猫儿舔了一口。

姜笙捉过他。

她拿湿纸巾给他擦拭了下。

周宴绅矜贵隽笑,“怎么?”

他低头,任由她给自己擦拭手指。

陈甘在旁边看着头皮发麻,“这小母猫好涩哦……”

小流浪猫似乎很喜欢周宴绅,还想舔他的手指。

姜笙一言不发。

她低声,“我之前在书上看见。小流浪猫的舌头有倒刺,带了一些细菌。你那么喜欢抽烟,一会儿会碰到你的嘴巴。”

万一他又猝不及防想亲她。

她也会被他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