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甘,“……”
得,骂他呢在。
这么护着自己老公呢。
孙特助捂着腹部,“我好像伤的更重一点吧……”
陈甘瞟了眼,“你活该。当年周良洲出事,你就跑了,现在回来装什么好心。这五年,良心不安吧?睡不着吧?”
孙特助低头,“对不起。我对不起周大少。”
姜笙一愣。
原来是这样。
她不悦,“当初你完全可以出来当证人的。你为什么不?”
孙特助讪讪,“事情很复杂,我慢慢跟你们说……”
周宴绅被小兔子抱在她腿上。
他能闻到她身上奶香的味道,很清淡。
他狭长的黑眸微眯,有些困意,“姜兔兔,我睡会。一会到医院叫我。”
姜笙心疼他。
她捂住他的伤口,“你一定会没事的,周叔叔,我陪着你。”
她把他脑袋,抱进怀里。
周宴绅薄唇碰到什么,男人眯眼。
姜笙丝毫没在乎别的。
她担心他担心的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