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特助开口,“姜小姐,当时我亲眼看见。是周董事长把刀子递过去的,周宴绅只是握了刀柄,冷笑一声。然后周则进去后,一片混乱之际,周董事长被狠狠推了一下。”
“刀子,直接插在周董事长心脏。”
所以,在周家人赶过来看见的那一幕,以为是周宴绅杀害了周良洲。
但其实,是周则干的。
他们举力,把这个罪名坐实。
姜笙眼底闪烁,她低头看了眼隽贵的男人。
她轻声,“那为什么,周叔叔认罪呢?”
孙特助缓声,“是对周家人失望了吧,何况他父亲也死了,母亲也疯了。周家没有人爱他。从小,周良洲就对他很严格,周宴绅的母亲温舒,曾经有一个很爱的男人,当时被迫嫁给周良洲,生下了周宴绅。”
“温舒不仅不理会周良洲,更不理会自己的儿子周宴绅。出生,成长,从没参与过。”
姜笙心底钝痛。
她想起自己,也是从小被父母丢弃。
是被哥哥捡回家,用无尽的爱养大。
姜笙问,“那周董事长呢?周叔叔是他亲生的儿子,为什么他也会这样对他?”
孙特助叹气,“起先,我以为周良洲不喜欢这个儿子,尽管是和他爱而不得的女人生下来的。所以对他百般严厉。罚跪,鞭打。都是家常便饭。他的童年只有阴影。”
“后来……我才知道。周良洲是把周宴绅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所以对他的器重和严厉,比其他孩子要更多。”
但偏偏当时的周宴绅,与父亲完全不在一条心上。
当年的周宴绅浑不吝,反骨,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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