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浑身呼吸如针扎一样疼痛。

她几乎发软抱着信在地上咬唇,“字迹不一样……怎么会这样,信不是他写的。难怪……我问他这五年的信,他却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他是嫌丢人才故意说没有的。”

原来……

原来他根本看都不看。

他还让别人代替回信给她!

原来她五年的关心和喜欢,在他眼里就是玩玩,一时新鲜。

姜笙起身,她回去周宴绅的私人别墅。

周宴绅刚从海边婚礼回来。

男人手里握着一盒精致的钻戒盒子,他薄唇咬着烟蒂,“乖兔兔。会喜欢么。”

他唇角微勾。

姜笙推开门,她走了过来。

她当着他的面,眼圈微红。

周宴绅睨她一眼身后,不是陈甘送她回来的,“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眼睛怎么红红的,过来,我看看。”

他抬腿勾过她,慵懒抱着她。

可当他亲她的时候,她像是个漂亮易碎的瓷娃娃。

她眼眶蓄泪,咬唇,“我是你的玩物吗。”

周宴绅眸子紧眯,男人摁灭烟蒂,嗓音低磁,“为什么这么说。”

他半抱着她,哄她。

她是哪儿心情不好了。

姜笙推开他,她,“你别碰我。我那么喜欢你,周宴绅,你为什么糟践我?”

她抬眼,长睫挂着水珠颤颤。

周宴绅俊脸微动。

男人唇角翘起,“我没陪你去医院,你生气了?”

他指腹摩挲她的娇唇。

姜笙盯着他,“我再问你一次,你在西京监狱五年里,有没有收到过什么信件。”

周宴绅眸子狭长漆黑。

他嗓音低蛊,“什么信件。说清楚。”

他摁过她白皙的后脑勺,让她骑坐在自己怀里。

姜笙没反抗。

她就这么对着他,长睫微颤,咬唇,“所以,这五年里,我往西京监狱里寄了这么多封信,你是故意不回的是吗?”

周宴绅眉头冷挑。

男人沉默许久。

他嗓音低沉,“姜兔兔,我没收到过任何你的信。”

姜笙缓缓点头,“好。你还是不承认。”

她有证据。

那一封封信,都有他的名义作为的回信!

他却说没有。

姜笙关上大门,离开他的私人别墅。

门被关的很响。

周宴绅俊脸冷然,叫来陈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