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甘从外面滚进来,“怎么了阿绅?”
周宴绅嗓音冷倦,“我在里面的五年,有没有什么信。”
陈甘一愣。
好像是有……
那天监狱里的人说什么,有一些信积压,说没有人认领就自行处理了。
陈甘脸色一变,“阿绅你先别急,我立马去查。”
陈甘边出去,赶紧打电话给西京监狱,“喂?你们上次说周宴绅有一些信是怎么回事?信现在在哪。”
监狱里的人一愣,“不是不要吗?刚刚统一送去碎纸厂的路上了。晚上统一碎纸。你们也真是稀奇,五年的信现在才想起这回事。还有些什么围巾之类的……”
“什么?!你们别烧啊……”
陈甘赶紧开车就赶过去。
周宴绅俊脸冷硬。
他西装裤腿微抬,开车一路顶着暴雨,来到姜家。
男人青筋的手指,漆黑的碎发满是雨水,浑身湿透,衬衫映出胸肌。
“姜兔兔,开门。”
姜笙闭门,她抱着自己,红着眼眶。
她咬唇,“不开。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老混蛋。
她这五年喂了疯狗。
给狗织围巾,给狗织手套。
周宴绅直接从后门院子里,开门进去,把她整个从沙发上抱起来。
姜笙一惊。
她拼命敲打他,“周宴绅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少女扑停,却被男人抱进浴室里。
花洒的热水冲了下来。
两人喘气,气息炙热。
姜笙被呛的穿不过来气,却被男人摁在墙上,掐过她的下巴狠狠深吻。
她快要死了,“周宴绅,你……”
男人发狠的吻她,嗓音低蛊,“姜兔兔,你是不想嫁给我才找理由?”
姜笙被热水花洒浇的,又被他吻的抱起来。
她被迫架在他腰身上。
“混蛋……唔……”
她只是被他深吻。
周宴绅掐着她脸颊,“再骂。”
姜笙眼眶通红,“你凭什么欺负我,你这个疯狗……唔唔……”
她又被他吻的窒息。
周宴绅唇角冷勾翘起,“继续骂。”
他捏过她漂亮白皙的脖颈,两人全都被花洒的热水浇透了。
他扒开她的吊带,咬住她的肩头,低磁略哑,“姜兔兔,我是对你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