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跟您说这些干什么,我想要的,自己会动手拿,您又不是许愿菩萨,死鬼而已。”
一沓纸钱被整个扔到了盆中,绵软的火舌霎时间沸腾起来,浓烟窜上屋顶,张牙舞爪的红驱散整个大厅的凉意。
……
南溪的卧室,连着一个露台。
她哪里还有睡意,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打开推拉门,迎着冷风,看着远处朝阳映照金色佛塔塔尖,冉冉升起。
巴律站在门口,嘴里叼着烟,但没有点燃,就那么静静看着她纤细笔直的背影,没有上前打扰,也没有出声。
口袋里信息响了起来,是吴猛发过来的。
“我和你谨哥,一个小时后过来,吊唁你老丈人。”
舌尖顶弄着烟头,分散心里的憋闷。
他没有亲人,这辈子所有的体面温暖,都是谨哥和猛哥给的。他们把自己当亲弟弟,明知道这个时候,来内比都并不妥当,但是为了给他站台撑腰,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小女人还是一动没动,叹了口气,走过去,自后面环住她,
“溪溪,进去吧,这边风大。”
一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崩塌,她回头,那双含泪的眼睛撞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男人的心里,整个人像是要碎了一般,
“老公~,我没办法接受我爸爸就这么死了……”
眼泪汹涌,楚楚可怜。
男人深沉俊朗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密不透风,声音暗哑却坚定,
“我在,宝宝,我陪着你,我会调查清楚,并且替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