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文氏!都是那个孽种风重华!这一对母女占着风府的资源,却行尽了害他之事。
不仅让害他从礼部罢了官,又把他扔到苑马寺为监正。
这样还不算,又让陛下抄了他的家。
这个贱种,以为一个山西臬台的帅爷就能满足他吗?
他风慎是有大志向的,不鸣则已,一鸣定要惊人。
他要让那些看不起的人,要让那些嘲笑过他的人,统统拜伏于他的脚下。
他要让文谦瞧瞧,要让风重华瞧瞧,没有文府,他会活得更好。
所以,盐课提举的官职,他非要不可。
这时正值仲夏,皓月当空,月光的清辉洒进来,书房内银烛高烧,将人影印在窗纸。
柳氏进来时,手里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薏米红枣羹。
看到是她,风慎将脸别开,又伸手理了理衣襟,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只要离开了京城,他就休了这个无君无父无夫的妇人。
居然敢打夫君——
这样的妇人,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