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之中,押解之人出事,他们真的一身是嘴也说不清。
张远摆摆手,目光投向前方。
几道身影奔行而来。
“镇抚司司狱狱卒长张远污构同僚,致人溺水而亡,责押往镇抚司司狱一层暂扣,待查清案情再做处置。”说话之人目光紧盯张远。
与张远的穿戴一样,皂衣,雁翎。
皂衣卫。
张远双手按在刀柄之上,浑身气血缓缓凝聚。
这一幕让本围在张远身前的一众狱卒呆愣。
难不成张远还敢在镇抚司中动手拘捕?
身为皂衣卫,他不知道这般做意味着什么吗?
那领头皂衣卫也是愣一下,按住刀柄的手一紧,他身后两人忙散开,三人互为犄角。
盯着张远,领头皂衣卫双目之中闪动一丝精光,透出一丝杀意。
张远神色不变,只是双手按住刀柄,淡淡开口:“镇抚司中皂衣卫是归属军职,奖惩自有军法铁律。”
“要拿我,需要有营首书文,宣威司批文,旗官亲至。”
“批文拿来,我束手就擒。”
双手摊开,张远神色淡然。
批文?
那些狱卒都是神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