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皂衣卫,皂衣雁翎就是标志,无论往何处,只要高呼一声“镇抚司拿人”,谁不乖乖束手?
何时有人敢寻镇抚司皂衣卫要批文?
三位前来捉拿张远的皂衣卫面色一凛。
张远所说的确是皂衣卫中合规的程序。
只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以往时候,但凡直面皂衣卫之人,早已经两股战战,哪还有什么看批文的想法?
面前这张远,与想象中不同。
“在下庚卫营七队唐业权,奉上官之命来查此事,张远兄弟要的批文等会就到。”领头的皂衣卫向着张远拱手。
“都是自家兄弟,别让我们为难。”唐业权面上挤出几分笑意,声音压低些,“张远你的事不大,也定然有人保。”
这话让司狱那些狱卒都松一口气。
罗尚虎才出事没多久,张远这要是又折了,那司狱的风水岂不是要坏透了?
看向张远,唐业权将面色显得更和善些:“你放心,我保证你在三两日就能出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摆动手掌,他身后的两位皂衣卫缓步往前挪动。
张远双目微微眯起,往后退一步,摊开的双手收回,压住腰间的双刀。
他身上,气血涌动,一股淡淡的煞气开始弥漫。
立在他身前的狱卒和三位皂衣卫都是感觉身躯一寒。
“没有批文便想拿我,是觉得我张远腰间的雁翎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