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内,新亭伯有大智慧。”
“新亭伯说的好啊,你心不在镇抚司,就不是镇抚司自己人,凭什么让你留在镇抚司?”
“新亭伯有些手段,虽然不多,要是老夫出手,保证……”
三天时间过去,宁远城镇抚司外已经水泄不通。
一座高台之上,十位青袍儒衫的府学官员端坐。
台下,驻守镇抚司的一千皂衣卫,供奉,官员,还有主城分片抽调来的三千镇抚司武卒已经到位。
外围,至少数万百姓围拢。
“那就是镇抚司司首,新亭伯。”
“好年轻啊。”
“他上台了。”
围观百姓看着,身穿四品武官袍,腰间悬双刀的张远大步走上台。
到台中间,张远一抱拳,身外金光激荡。
“镇抚司司首张远在此,请诸位问心。”
十位文官身上金光缭绕,撞向张远。
“本官问你,可一心为镇抚司?”
一道声音响起。
这个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