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正不想出席那个老狗的葬礼,想着要给他披麻戴孝,她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她让元宝将对牌交给小武,由着陆长盛去处理了。

随后想到陆长盛竟然让平阳候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可见他对平阳候的恨意。

可是这样虽然解恨了,陆长盛以后怎么办?

他毕竟是平阳候的儿子,父亲的名声足以影响他以后娶妻议亲的事情了。

而且,他年纪不小了,之前是一直漂泊在外。

如今他也在朝中谋了官职,很得器重,将来前途无量,总要考虑婚姻大事。

陆家这样的名声,对他实在无益。

周元谦是第二日听说了陆府的事情,这几日接见番邦使臣,以及各郡州官,还有入京的边关将领,自除夕夜分开之后,还未曾见过阿怀。

没想到今夜席宴上,竟然听人说起了陆府的八卦。

平阳候年纪不算大,四十岁出头,平日里也没听说有此等荒唐的事迹,怎就突然传出这样的事情。

周元谦喊了长宁来,“去天香楼问问怎么回事。”

任凭天香楼的老.鸨子有什么靠山,在皇城司的指挥过来问话时,也将她吓得不轻,当即什么都不敢隐瞒,如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