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嘣。

伴随着清脆地声响,邹行云睚眦欲裂,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尖锐地痛呼。

“啊——”

他全然没有了平时的体面,像条蛆,拼命地扭动着不着寸缕地身躯。

要不是被人按着,恐怕已经痛到摔下床,在地上打滚。

“啊……啊……”

嘴巴没办法合拢,口水流了出来,那双年轻时也算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仿佛两只老旧的灯泡。

浑浊的眼珠子散发着阴毒的、怨恨的光。

“卸掉你的下巴,并不是因为我害怕被诅咒,而是你的口中,不配提到他们母子。”邹言的表情依旧淡淡地,完全没有被激怒,“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中年人瞪大眼,赫赫地喘着粗气,挣扎起来。

“放心,你不会死,我会以孝敬的名义,把你送到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安享晚年,这便是我,作为儿子,给予这份血缘关系的最后一份报答。”

人被直接裹上毯子,塞进行李箱里拖走了。

四周霎时陷入寂静。

邹言站起身,来到床头柜前,拿起摆放在上面的定制款手机。

翻了翻,没发现想要的东西。

他有些烦躁,脚步一转,余光瞥见房间里的布置及设施。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和邹行云不愧为亲父子。

同样的需求,同样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