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嫌脏。
出了门,夜风迎面吹来。
刺骨的冷意,却有种另类的舒爽感。
凌晨两点多,街道上几乎没人。
邹言单手控着方向,十分钟不到就抵达了目的地。
半分钟后,邹云雁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披头散发,身上套着皱巴巴的睡衣,与白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不过他无意窥探对方的隐私,更没兴趣寒暄,只将邹行云的手机递了过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句话,邹四小姐顿时打起了精神。
“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的,大哥真是好胆量,居然敢吞下那么大的项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么?”
说着,竖起大拇指,不忘拍一波马屁:“还是二哥你高瞻远瞩,猜到大伯家要玩不入流的手段,干脆设了个局,顺水推舟,确实,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有站得高,才能摔得重,他邹远良这次啊,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被夸的人没有半点反应,只淡淡地又交代了几句,然后便绝尘而去。
三点十分,门锁喀地一声弹开。
修长的身影走进卧室。
大床上,一小团隆起,随着细细的呼吸声起伏着。
换上睡衣,钻进温暖的被子里。
对方似嗅到熟悉地气息,立刻贴了过来,却又因为凉意而下意识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