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辰眼睁睁看着夜枭脸上表情由隐忍、克制、压抑逐渐转化成一种他只在张平脸上看到过的近似于“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刚充完能的脑袋不够用,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也快易感期了?”

夜枭一口老血差点喷他脸上。

他气得都快不顺了:“我快你大爷!”

“哦……”夏星辰特别乖地点了点头,“你不快。”

夜枭:“……”我是闲的吗我来这受这气?

气哽在了胸口半上不下的,他瞪了夏星辰好半天,瞥见这人眼底噙着的一缕笑意,突然意识到他们队长好像一直都在逗他。

夏星辰站直了,吃掉最后一口可颂,颇有些嫌弃地望着自己粘上了面包屑的手指,犹豫了一小会转身往卫生间走,声音轻快又毫不在意:“怎么啦?是给我的处罚下来了吗,张教让你来告诉我?”

水流声簌簌,顺着瓷壁滚进下水道,夏星辰抽了一张纸擦干净手,抬眸间不经意瞥见自己颈侧露出的咬痕。

江朔咬得真的很用力,犬牙刺进去的地方结了血痂,很突兀地露在白色衣领外面。

他突然起了好奇心,伸手勾住衣领往下扯了扯,咬痕下带出一点暗金色的纹路。

夜枭没进来,站在门口给他说:“没有,是Agares被带走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