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寄生。”
云团盯着枯枝,这好像跟剧组的那个又不太一样。
按理说,这个烧伤程度,人应该已经在巨大的痛楚中晕厥了,是不能行动自如的。
“树枝,寄生在大脑,或者骨骼里?”
景煜喃喃道,温热的鼻息直接倾洒在云团的颈项,她缩了缩脖子,往旁边退开一点。
不妙。
最近景煜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这不利于她过副本。
“这我还真没见过。”
云团摇摇头,一般涉及地方风俗文化的相关文献资料很少,要完全了解,难度很大。
“有没有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景煜看着痕迹逐渐模糊的符纸,暗叹不妙。
在朱砂被电子眼完全蹭花的那一刻,门外的怪人再次暴动,那人举起伤可见骨的右手,握拳,一下一下地捶在休息室的门上。
哐!哐哐!
挡在门边的桌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像被暴雨击打的一片叶子。
景煜按住桌子边缘,“不行,要想办法出去,他一旦破门而入,就是瓮中捉鳖了。”
云团眉头一皱,“你才是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