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仇士良一系人等,也开始附和了起来。
片刻后。
王守澄看不懂了,也搞不明白李昂这是要干嘛了,更是搞不懂,朝堂之上的这些人为何突然转了画风。
推却?
推什么?
王守澄到现在只知道李昂要赏他,至于赏什么,他却是并不知道。
李昂坐在宝座上,听着众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架势,心里很是满意。
随即,望向王守澄,脸上挂着笑脸道:“王中尉于国有功,于朝廷有功,于朕有功。朕决定,赏赐王中尉金饼子两千,绢帛两千,金百万斤。特升迁左右神策军观军容使。”
李昂话一出。
顿时,王守澄慌了,也紧张了。
“陛下,奴婢不想要什么赏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紧张的王守澄立马躬身向李昂推却。
可李昂话已经出,众朝官们又纷纷站了出来,“金口玉言,陛下的话就是旨意。陛下赏赐王中尉,且又升迁观军容使,不谢恩反到是推却。看来,王中尉这是没有把陛下看在眼中啊。”
“没错,陛下乃是金口玉言,一言即是圣旨,不容任何人反对与推却。”
“”
众朝官们像是达成了一致一样,纷纷压制着王守澄。
升迁观军容使,这对于他人来说,其绝对是一件好事。
毕竟。
做官不就是为了升迁嘛。
可是。
他王守澄却是知道,李昂对他的这道升迁任命,这是要了他的老命不可啊。
观军容使,全名乃是观军容宣慰处置使。
名义上是左右神策军中最高职衔,但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名誉职位罢了。
没有了实权,他王守澄的下场,就只能等死。
所以,他王守澄才如此的害怕与紧张,不顾李昂已经发了话之下,慌忙推却此职。
可是。
众朝官们却是不容他推却,更是不容他不接受此职。
当朝议一结束后,王守澄落寞的回到了府邸,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长叹无声。
没了军权的王守澄,其下场,他自己心里清清楚楚。
而此时。
左神策军中尉的仇士良,却是高兴的带着自己的人直奔右神策军行营,以及右神策军本部。
王守澄失去了右神策军中尉之职,而身为左神策军中尉的仇士良,当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在右神策军中尉还未到任之前,第一时间就把这右神策军给控制。
这事放在谁身上,估计也都是如此做法,更何况还是他仇士良。
长安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大变故,到是让颍王府,不对,颍王府早就是秦王府了。
哪此突变,秦王府上,所有人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着实有些措手不及。
甚至,李幽等人在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派了人去证实去了。
当他们确认了这个消息不假之后,李幽等人立马坐在一块商议。
不久后。
他们商议过后,就给远在南诏的李炎去了一封密信。
而同一时间。
宁宇道长派驻在长安城的一些密探,也已经把消息传向了他们的上峰。
十日后。
当远在南诏的李炎得到长安的消息之后,顿时笑了,“哈哈,终于是动手了,这足足让我等了三年啊,三年时间去的实在太快了。依情况而言,他王守澄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殿下,这是为何?怎么说他王守澄也是左右神策军的观军容使,谁又敢对他动手?不会是仇士良吧?”时宽等人见李炎如此评价,心中有些不解。
一个观军容使,虽没有实权,但无论如何,也没有人敢对他王守澄动手的吧,毕竟王守澄的党羽如此之多,就算是再如何,也不可能有人敢对他王守澄动手的,这是事实,同样也是正常的情况。
依着正常情况而言,还真没有人会对他王守澄动手。
可是。
所有人都把李昂给忘了。
李炎笑着回道:“仇士良是不可能对他下手的。即便王守澄没了军权,他仇士良夺了他的军权,控制了左右神策军,但他们本就是一系的人,都是宦官。所以,仇士良也得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他绝对不会对宦官下手的。”
“那依殿下所言,他王守澄活不过一个月,仇士良不动手,那些朝官们不可能不记名声动手吧?”时宽依然还是没懂李炎的话。
也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