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情况,谁又懂呢?
要不是李炎乃是现代过来的人,说不定李炎也会跟时宽他们一样,所想的基本没有什么差别了。
李炎又道:“朝官们没有那个能力,哪怕李训也好,还是郑注也罢,他们都没有这个能力对王守澄动这个手。即便他们想,也得好好想一想他们的名声,同时也要防着仇士良,以及众宦官一系的人。至于我刚才说他王守澄活不过一个月,你却是忘了我那位皇帝二哥了。”
“不会吧?殿下的意思是,陛下会对王守澄动手?”时宽一听李炎的话后,顿时有些惊了。
就时宽他们对李昂的了解,还真没见过李昂杀过什么人,最多的就是贬谪了。
李炎点了点头,“你相信我的眼光吧,我想,不出一个月时间,他王守澄必死。我那位皇帝二哥,原本没什么实权,通过这几年时间,好不容易有了几个能为他所用的人,把王守澄扳倒了。而且,王守澄曾经做下过的事情,想来你也应该有所耳闻的。所以,我那位二哥,肯定会弄死他王守澄的。”
李炎目前只是依照历史进程来猜测。
至于会不会真实发生,李炎不知道。
随着自己的到来,好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但就王守澄这事,好像并没有发生过多大的变化,依然还是被李昂给升迁到了观军容使,使得他王守澄失了军权。
没了军权的王守澄,可以说什么都不是。
文不得,武不得。
这不。
朝堂之上,没了王守澄之后,王守澄一系的人,就在被李昂的指示之下,由着李训与郑注等人对王守澄一系人等来了一个深度的打击。
没用半个月,王系人员就开始分崩离析。
不过。
王系人员虽倒了,但仇系人员却是开始冒了起来。
朝堂之上的争议,也从王系转到了仇系了。
李昂本来还想新任命一个右神策军中尉的,可没想到,就在他夺了王守澄权的当天,仇士良就控制了右神策军。
这让李昂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太快了,快到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王系虽倒了,但仇系却是站了起来。
这也让李昂发现,自己这次动手,好像成全了仇士良等人。
不过。
仇士良虽掌了这左右神策军军权,李昂此刻到也认为,仇士良还算是听话,自己的命令什么的,仇士良基本都还算是愿意听。
为此,李昂这也算是有了神策军做为后盾了。
十月。
李昂叫来宦官李好古,“这瓶酒,乃是朕赏给王观军容使的,你代我送到王守澄府上去,当着你的面喝下。”
“是,陛下。”李好古领会李昂的意思。
不久后。
李好古带着李昂的指示,拿着李昂赏赐给王守澄的御酒,来到了王守澄的府上。
当王守澄见李好古带着李昂赏赐给他的御酒前来,心里就知道了,自己今日必死。
反?
没了兵权的他,想反也没有那个资格了。
原右神策军的将领们,至从他王守澄被迫升迁到了观军容使之后,就没再登府来了。
王守澄知道,自己完了。
王家也完了。
李好古从食盒中捧出一瓶酒来,“王观军容使,这是陛下赏赐于你的御酒,还请王观军容使喝了陛下的赐酒吧。”
“陛下的赏赐,奴婢不敢不要,奴婢多谢陛下。”王守澄的心,已经没有所求了。
御酒到了,他王守澄明白,今日他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王守澄更是能猜到,李昂赐他的御酒,肯定是一瓶毒酒。
片刻后。
王守澄当着李好古的面,把瓶中的御酒喝下。
不久。
王守澄就被李好古给秘密酖杀在了他的府邸。
当日。
当王守澄被毒死的消息在长安城散播出去后,长安城中,一些受到王守澄等人所加害的官吏,以及百姓们,纷纷奔走,脸上皆是挂着喜色。
曾经不可一日的王守澄,曾经掌军政两权的王守澄,曾经可以左右皇帝的王守澄,曾经
死了。
被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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