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宋竹砷就不一样了……

赵氏想到这儿,恨恨道:“哼,方氏那贱人,都这把年纪了,还这般闹腾,上蹿下跳的也不嫌丢人!圣京是什么地方,岂容她撒野?想把老六接回来,门都没有。”

杳娘闻言,又想劝两句,但看到母亲脸色不渝,她只好硬生生忍下。

罢了罢了,慢慢来吧。

总归那老六回不回来也与杳娘没什么干系。

先把自家的火给灭了再说。

“那方氏算什么,不过是个妾室,您要抓就抓要紧的,管这些个闲事作甚?”杳娘轻叹,“娘,待我生产之后,怕是没空常常回来看您,您可别自己犯糊涂,若是有什么事,多跟竹砚竹砾他们商量,实在不行,再派人给我送信。”

“晓得了……”

赵氏也知道嫁入侯门的大女儿早就今非昔比,是以女儿说什么,她应什么。

母女俩一番谈话后,恰巧宋恪松下衙回家了。

杳娘又与父亲好好说了几句。

这一拖沓便到了晚饭时间,外头有妈妈通传,紧接着门帘掀起,进来一位身段纤细,着青翠色寒烟薄衫的秀美妇人,这正是宋竹砚的妻子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