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尔雅新芽等人也一样面色不善,她们都被方才康妈妈的一番话震惊到,心中替丹娘不值,又气得够呛。

丫鬟们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会子屋子里又没外人,她们当然一个个都摆在脸上。

尔雅气哼哼道:“这个太太……咱们奶奶可待她不薄,为、为何这般行事?”

新芽就稳重腼腆得多,但言语间也能听出她的愤怒:“真是叫夫人寒心,别说夫人了……奴婢听着都觉得吃不消,怎、怎好这般!”

南歌轻轻看一眼过去。

尔雅新芽都不吭声了。

她们都很清楚,南歌比她们年长,其实是夫人身边待的最久的人,自然多谢威严。

南歌使了个眼色,她们很快退下去。

门窗关好后,屋子里安静至极,几乎只能听见丹娘自己的呼吸声。

良久之后,她叹了一声:“南歌,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

南歌脱口而出:“没怎么办,自古婆母为难儿媳的还少了么,这不过是夫人家里的一些个寻常事,夫人也不必挂心,该怎么应对就怎么应对,还能叫自己吃亏受气不成。”

这话让丹娘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