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眼睛,对上小女儿那双冰凉明澈的眸子,最终还是妥协了。
那几人很快到了书房。
见丹娘也在,他们原先还很轻松的神色顿时一片慌张。
照旧行礼后,宋恪松便将那一纸单子甩到他们脸上:“自己看看,看清楚了再与我说!”
他心底燃起一把火,憋屈又 生气。
那几人轮流看了一圈,面面相觑,满脸震惊,似乎是不相信丹娘为了那几个寒门子弟竟然追上门来,如此不依不饶。
“伯父,这分明就是讹诈,我们几人与那几人只是平日里的小摩擦,怎么就扯上这许多银子钱?”
“都说侯府的夫人与我等是手足,怎还帮着外人来编排自家人?”
“原先在家塾里,我等就不便与夫人翻脸,如今倒好,夫人竟然还想着告状……”
他们居然还委屈上了。
丹娘觉得好笑:“也对,这事儿我一人说了不算,不若叫家塾里的夫子还有其他学子都出来,大家当面对质,也好过我一人说话,免得冤枉了你们才是。”
她刚说完,转脸就吩咐尔雅,“去,回去告知家塾,让门房备马车,将人都送到这边来。”
宋恪松一听,赶紧制止:“你这是做什么……还嫌不够闹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