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您选中的这几位说我冤枉了他们嘛,我也是想替自己澄清,总好过真的叫他们蒙受不白之冤,岂非我之过?家塾里的先生夫子俱是有才学、人品高洁之士,定然比我这小女子来的可信,还有与他们一道求学的,也都是读书人,有道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哪怕只是区区一介白衣,想来也有几分傲骨,必然不会人人都冤枉了他们几个。”

丹娘口齿伶俐,脑筋清楚,这么一说让面前的老爹顿时哑口无言。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宋恪松心里有数了。

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八成是这几个不争气的坏了事,两头蒙骗,企图蒙混过关。

他闭了闭眼睛:“此事我已知晓,我会看着办的。”

“父亲,若此事只有你我父女二人牵扯其中,那女儿睁只眼闭只眼也什么的,只是……我还要回去与你那姑爷回话。”

丹娘欲言又止,停在了令人遐想的地方。

宋恪松哪里不明白,叹了一声:“你先去给太太请安吧,在你离府之前,为父定然给你个说法。”

丹娘闻言,也没有坚持,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领着身边的丫鬟直奔赵氏的屋内,请安去了。

她很清楚,宋恪松有些话不愿让她听。

她也不想闹得鱼死网破,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