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搞人身攻击啊?人家老男人惹你了?”沈晚辞没好气的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人家就不能是心与心的交流?因为爱才在一起的吗?薄荆州,你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好歹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每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好意思吗?草包都比你脑子有料。”

沈晚辞咬着筷子,想到那一抽屉的东西,虽然她暂时没想过要再和薄荆州做点啥,但万一哪天不小心又差枪走火了呢,为了自己以后能有个愉快的体验感,又不想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她还是决定稍稍委婉的提一提意见:“额,那种事,也不是时间越长越好的,得……”

她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描述,只朝他扬了扬下颌:“你懂吧,就是那个……主要是感觉,要是女方没感觉,男方还一直……女人比较中意过程……懂吧……”

又累又困的时候别说什么舒不舒服了,只想一脚将人踹下去。

薄荆州冷笑,抿了抿唇:“懂,你比较喜欢老男人那个体能。”

“……”沈晚辞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技术烂还听不得人说,“难不成我要喜欢泰迪精吗?”

气氛有十几秒钟的完全死寂。

好半晌才从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干咳,秦赫逸:“那个,你们低调点,就算要虐狗,也麻烦等我伤好了再虐,我他妈胸口被人戳了个洞,还流着血呢。”

金嫂晚上进去送饭,闻到房间里一股子药味,就想着开着门透会儿气,等收碗的时候再关门。

哪晓得……

薄荆州:“……”

沈晚辞:“……”

她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独住惯了,她忘了别墅里还有个秦赫逸了,刚才说话没收声。

还有什么比这种时候更社死吗?

沈晚辞埋着脑袋,脸颊、脖颈、耳朵……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红的,她感觉自己都快烫得冒烟了。

她放下碗筷,落荒而逃。

二楼传来‘砰’的一声,沈晚辞回房间了。

薄荆州这才开口,“你他妈就不能闭嘴当个哑巴?”

秦赫逸玩世不恭的懒散声音传来:“不好意思啊,一时听到‘泰迪精’这几个字,没忍住,我道歉。不过说真的,你要不放手算了,成全我和晚辞,我保证以后把你当亲哥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