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没理会她的调侃:“你看到新闻了?”

沈晚辞勾起的唇角垂了下来,面色渐冷:“看到了,不过不是我主动看到的,是有人故意发给我的。”

她将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照片的事说了一遍:“我等会儿把那个号码发给你,你帮我查一查。”

“好,”秦悦知也不藏着自己的情绪了,恼恨道:“薄荆州他是怎么回事?让那个女人在咖啡厅给他按摩?他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难道不晓得‘避嫌’两个字怎么写的?能不能有点男德?”

沈晚辞默了几秒:“他应该是不舒服。”

“不舒服不会去按摩店?非要在咖啡厅里按?而且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就算去正规的按摩店,也该找男技师。给足女朋友安全感,是一个好男人的标配,这都不知道,我严重怀疑他能坐上薄氏总裁的位置,完全是因为他是薄家的太子爷。”

秦悦知越说眉头皱得越紧:“不行,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得给他上上课。”

前提是这事真的是个误会,要是他敢动红旗彩旗一把抓的念头,她非拽着他,把他的脑浆给摇匀了不可。

“……”

沈晚辞一边听秦悦知为自己打抱不平,一边看着那张照片,脑子里想的却是薄荆州上次在厨房里,打翻了碗的场景。

秦悦知见沈晚辞一直盯着屏幕,也不说话,以为她是在难过,想想要是这事发生在霍霆东身上,她肯定当场给他表演个手撕活人的戏码,念头刚升起,她就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了,嘴里念了一句:诸邪避退。

要死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他了。

她赶忙将思绪拉回正题:“你问过薄荆州,那个女人跟他啥关系了吗?”

沈晚辞:“没有。”

这次轮到秦悦知无语了:“你们是在谈恋爱,还是在演综艺?你猜我猜大家猜吗?有误会不解释清楚,留着让它变成刺,有事没事扎个窟窿玩吗?”

沈晚辞被她的形容给逗笑了,别说,还挺形象:“你帮我查查那个女人的职业。”